孟郊又是一声赞,可表演场中央,依旧没有幻象衍生。
孟郊皱眉道,「总不是大阵出了问题?」
青松百里瞪着平野一郎道,「赢就是赢,输就是输,在幻象禁阵上做文章,传扬出去,未免惹天下人嗤笑。」
他敌视许舒,只是单纯的想争一口气,从文脉上压过大周一头。
此刻,许舒连续作出的诗句,虽称不得足以流传千古,也绝对是上乘之作。
至少,比先前不少禾国士子所作的句子要好得多。
那些士子的句子,都引发了幻象。
独独许舒的诗句,引发不了幻象,让青松百里如坐针毡。
他宁愿在这次比斗中,输给许舒,也不愿被扣上作弊的帽子。
平野一郎道,「青松山长,且看场中凝聚的气韵,他们都是场间观众的意愿之精所凝。
横流君来自大周,有鉴于我国和周国长久以来的敌视。
大家对横流君难免有些敌意。
这敌意难免融于意愿之中,干扰了幻象的衍生。
当然了,若横流君做出的真是当世名篇,足以引发所有观众共鸣,产生更强烈的意愿,压过这些气韵干扰,自然催生幻象。」
青松百里暗舒一口气,只要不是故意作弊就行,他也巴不得许舒落败。
孟郊皱眉,他不觉得平野一郎说的是实情。
表演场中的气韵,衍生于观众对诸人表演时的感悟,那时候怎会散发对横流君的怨恨。
除非,有人故意散发怨恨,导致意愿被这些怨恨浸染。
说来说去,禾国方面肯定是动了小手段的,要扫横流君脸面。
孟郊虽窥破实情,却无证据,只能坐视事态发展,希望横流君能创造奇迹。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此二句一出
,孟郊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妙。
许舒所作明显是七律。
按七律算,首联,颈联,颔联都出来了,就剩个尾联,也就是最后两句了。
单看此六句诗,每句都算上乘,但远远不如横流君曾经所作的脍炙人口的名篇。
就剩最后两句,若不能激发幻象,可就彻底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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