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宜解不宜结,这碗饭陈某总不是只吃三天两早。”
素袍中年看向许舒沉声道,“年轻人,给你长个记性,规规矩矩写个伏辩,便饶了你。”
“写伏辩?这从何说起?”
许舒微微一笑,鱼肠剑倏地腾出,剑光闪耀,坚如金铁的长藤瞬间四分五裂。
众人齐齐“啊呀”一声,许舒已扑入人群,指东打西,片刻间便将众人尽数点住。
红袍中年反应最速,才要亮起源图,鱼肠剑已喷出剑芒,直接被剑芒扫飞出去,撞在墙上,昏死过去。
从许舒发动,到结束,前后不过十息时间,场间形势瞬间逆转。
“陈老板,咱们还是接刚才的买卖谈如何?”
许舒含笑说道。
素袍中年再看许舒,只觉通体冰寒,“阁下好本事,陈某心服口服,传送票,陈某确有一张,赠予阁下便是。
先前偷袭阁下之事,乃是陈某一人主意,阁下要杀要剐,陈某一人接下。”
早在红袍中年解不开疤脸胖子的穴位,素袍中年便意识到许舒的不凡。
他吃偏门这碗饭时间久了,江湖越老,胆子越小。
果然,许舒忽然发难,逆转了形势。
许舒屈指轻弹,解开素袍中年穴位,素袍中年挥手扔过一张绿色卡片,许舒将卡片接在手中,翻来覆去打量。
“此物便是传送票,最近的一次传送时间,是明晨九点,凌晨五点前,在码头上的林家铺子前静候,便会有马车来接应……”
素袍中年絮絮地介绍着,只盼着能拖些时间,压压许舒的火气。
“什么价?”
许舒指着手里的绿色卡片。
“三万!但不好卖,都有溢价,您还要,我可以帮着……”
素袍中年正说着话,许舒已经取出支票本,快速填了一张五万的支票,塞给素袍中年。
素袍中年傻在了原地,完全弄不明白这是什么路数。
许舒不再废话,大手一挥,几个洋角飞出,砸在众人身上。
霎时,众人穴道立解,随即,许舒身形一晃,来到院墙边上,足尖轻点,瞬息翻墙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