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宏斜睨着许舒叱道。
许舒抱拳道,“突然有些感悟,事关修行,我设了禁法,隐匿了行踪,让诸君忧心,我的过错。”
江宏冷笑,“不要以为自己在人间界待得久,就顶顶了不起,没有暗山做后盾,你什么也不是。”
许舒觉得不对劲儿,这家伙是属疯狗的吧,见谁咬谁。
“江兄所言极是,我们的一切,都是蒲先生赐予,没有蒲先生,就没我等今日。上面既然派江先生统领我等,赵某必定唯江兄马首是瞻。”
许舒一边示弱,一边催动观察家超凡属性,观察江宏。
江宏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吹捧,而显得稍稍满意,他愁绪很重,显然是有什么天大的事儿,压在胸口。
而满座鬼将也个个沉着个脸,宛若木凋,仿佛生怕一个动作,就会惊醒什么,降下灭顶之灾。“等等,银尸,莫非是银尸出了变故。”
许舒犹记得他问董魁,江波缘何发火时,董魁眼神不由自主瞟了一下阴坑。
念头到此,许舒试探性地道,“江兄,敢问可是银尸出了什么问题?”
此话一出,江宏一双眼睛死死瞪着许舒,满座鬼将脸上也终于有了些生气。
“你,你踏马的……”指着许舒破口大骂。
许舒吸收了黄帅和赵舍的记忆,如何不知江宏为何发怒。
原来,暗山有些重要的存在,被蒲先生施了禁法。
一旦在暗山中提及,蒲先生会生出感应。
江宏明明为银尸之事忧心,却不敢提出口来。
众鬼将不愿背锅,皆装听不懂。
唯独,许舒开口,打破了默契。
江宏担心许舒破了银尸口禁,被蒲先生知晓银尸出了变故,降下责罚,他担待不起。
然而,许舒根本不是无心之失,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