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青带着个人匆匆跑来,说要找河安,河安当时正巧在给我把脉,那人看见河安上来拉着人就跑,说‘公子出事了,快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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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段话,裴轻竹第不知道多少次重复,所幸她也不觉得烦。
“不对。”苏岚突然站起来就匆匆往外走,若只是简单的外伤,没必要着急找河安,太医院那么多太医,提起来哪一个不比河安医术好,专门来找河安定是只有他才能治。
苏岚恨不得给自己一拳,怎么这么明显的问题都让他给忽略了。
“皇上,苏大人又来了。”
虞应淮正拿着热帕子帮苏岫擦身,听了肖陏禀报,顿了一下,将被子给他拉好,“带他去书房。”
苏岚来给虞应淮行了见君礼,便单刀直入,“皇上,苏岫到底在哪里?”
“卿卿替朕挡剑,深中顽毒。”
“什么?”苏岚愣了,顽毒是什么,卿卿又是什么?
“苏大人。”肖陏连忙把苏岚拉到一边,皇上践祚十多年,情绪已经轻易不外露,只有随侍在身边的知道皇上神经已经绷到极致,这几日几乎不吃不喝陪在苏公子身边,苏公子要是再不醒,肖陏想,皇上怕是也得倒下去。
这时候苏大人万一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这不是给皇上插刀吗。
苏岚和虞应淮认识多年,初识虽然是苏岚救了虞应淮,但那时他一边要读书,一边还要养弟弟,可以说除了是把他背回来,后面几乎没有机会交谈,也就苏岫无聊了才会黏着虞应淮说话。
再见面一个是君一个是臣,但是都有同样理想和抱负,慢慢地除了君臣还是知己好友,要不然苏岚也不会应下虞应淮去乾州,把苏岫一个人留在虞都。
可是现在他后悔了,苏岚见到苏岫躺在床上的样子时,险些昏厥过去,那一刻的感觉让他几乎回到苏岫三岁落水那次,无边的悔恨席卷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