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岫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虞应淮又开始心疼。
这对于一个箭在弦上的人,实在不上不下,见身下人嘴角虽向下挂着,眼睛却是晶亮,知道这是故意在使坏。
虞应淮拉过苏岫的胳膊按在床上,俯身轻轻吻了一下他充血的嘴唇,一点点往下,力道越来越重,喘息声也越来越重……苏岫最终还是认输,哭着求饶。
虞应淮在床上有很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若不是习惯信任他的苏岫,恐怕旁人也吃不消。
五更时,天边还黑着,肖陏小声敲了两下门,虞应淮立刻睁开双眼,侧头看怀里的人,眼圈还红着,却紧紧搂着他的手臂,一副依赖的模样,立刻心软成一团。
想抽出手臂,苏岫睡梦中皱着眉头,不满有人打扰自己睡觉,他便索性连人带被子整个抱出来。
肖陏看见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小跑着掀开车帘。
虞应淮抱着人弯腰进马车,一路驶向皇宫。
苏岫再次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明黄床帐,自己似乎恍惚醒来过一次,当时就觉得身下微晃,以为还未结束,记得似乎还求饶了,想到这里苏岫不禁脸热,现在看来是被带进宫。
感受了一下酸软腰身,苏岫把被子拉到头顶——来都来了,索性再睡个回笼觉。
早朝散的很快,虞应淮回来看到的便是龙床上隆起得一团。
掀开被子想让人起床吃点东西。
苏岫不情不愿睁开眼睛,表情十分不满,那意思——晚上不给睡,白天也不给睡?
虞应淮眼神柔和,给他重新盖好,想了想脱了繁复龙袍,躺床上搂着人睡回笼觉。
活了二十几个年头,皇帝做了十多年,虞应淮堪堪在这一年才觉出活着的意义。
他用日日夜夜,织就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苏岫困住,慢慢品尝,亲昵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