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岳赞同的点点头,眼神扫向几人身后:“听闻国公府有四子,除却赴任乾州的苏君行,应当还有三子,为何少了一人?”
苏清越尴尬的看了眼大夫人,大夫人面上也有些不自然,他们都没想到江临岳会有此一问,也确实,刚才丫鬟禀的是让府里少爷们出去,自然也包括苏岫。
苏岫一贯身体不好,又经常不出席府里大小事,方才一阵忙乱自然就把他忘了。
大夫人反应快了些:“岫哥儿身体不好,二弟和二弟妹去的早,家里怜他年幼失去双亲,便娇宠了些,这会应当是还再睡,不若现在派人去叫,就是要累先生再等待些时辰。”
江临岳失笑:“竟有此事?”眼神扫了眼外面天色又道:“确实有些娇生惯养。”
不等人说什么,江临岳便话锋一转道:“看来以后要多费心思教导,那就劳烦夫人派人跑一趟。”说完便从袖中抽出一折金帖递给苏清越。
大夫人听了江临岳所说还有些闹不明白,江先生礼貌清贵,最恨人倏忽逾时,怎得这会倒愿意等了,还有以后费心教导是什么意思?费心教导谁?
文国公苏清越打开金帖一看,上面人名赫然写的是苏岫两个字。
双双眉间皱起。
文国公苏清越吩咐站在门外的温朗:“去把四少爷叫来。”
大夫人有不好预感,却也不好询问到底如何?
就听苏清越笑着道:“岫哥儿能得先生厚爱是他的福气,
大夫人听了自家国公爷话,隐约明白江临岳此次前来应该不是为了她的两个儿子,而是为着苏岫。
殊不知江临岳接下来的话,会让她更加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