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沈娇托着腮望着白佳氏的身影远去,对于这些不是不清楚。
所以她才方才才说了那句“人自然都是有所图谋”来安抚白佳氏。
人永远不能心急,人一心急便容易乱,那便容易出岔子。
白佳氏才走没一会儿,四爷便到了,瞧着四爷手臂上的护腕,李沈娇上前帮忙解了:“爷去跑马啦?”
四爷摇头:“去马场看了看马驹。”
十四人在禁足里外头什么事儿也不在乎,最在乎的便是他这回骑来的那匹马驹了,每日都当心肝似的念着,每日都让身边伺候的奴才去看着。
李沈娇听了便不吱声了,说起马驹什么的她可就实在是不懂了。
她倒是想起别的:“临行的时候阿满倒是叮嘱我记得把绣的小马送给大阿哥。”
四爷看她:“这又是什么事儿?”
李沈娇没细说,将解下的护腕放到一边:“前阵子不是大阿哥病了吗?阿满便想着用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