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外头跑上跑下的小路子,那也是瘦了的。
李沈娇索性便不去管那么多了,每日用膳吃清淡些吃个五分饱,吃饱了也不去做什么消遣或是看书了,径直到床榻上便躺下了。
船上的房间住所并不大,毕竟这回随着圣驾南巡的皇子并不在少数,年幼些尚未成家的皇子还好,只需一同安置了奴才。
成家了的便难免带着女眷随行,像四爷这样只带了个侧福晋和格格的还算是好的,前头三爷足足带了四个格格加上一个侧福晋兆佳氏。
女眷带的多了那么随行的奴才自然便也少不了,这便是占地方了。
李沈娇住的算好的了,只是在这船上,李沈娇总觉得一切都逼仄得慌,每日入睡时总要叫丫头开些窗才能睡得安心。
等到了五月中旬,顺着河路终于能见着一些扬州的影子了,李沈娇晕船的毛病才算是堪堪止住了。
只是经了这么一遭,李沈娇瞧着也憔悴了不少,小脸儿都是煞白煞白的。
四爷来时瞧见了眉头便不禁狠狠一皱,冷冷地训斥直直地对着李沈娇身边的秋壶。
“你们是怎么伺候你们主子的?”
四爷这质问自然是没毛病的,做奴才的没照顾好主子那自然是奴才的过错,说破天去也是这样的道理。
李沈娇没替秋壶多说什么好话:“秋壶,去看看我的药熬好了吗?”
李沈娇一开口,四爷原本皱着的眉这下直接拧紧了。
李氏的嗓子很好听,这是四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