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他知道眼前的少女可以净化黑暗物质。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净化人身体里的。

“没试过。”

言玖摇了摇头，她没在活人身上试过，倒是在死人鱼和树身上用过一回，还别说，挺有用的，“你要不要试试？”

“来吧！”

对于言玖让他作小白鼠的行为，惑漓没意见，总之不会更糟糕了不是。

“不行。”

惑漓同意，惑清不同意，他不希望自己唯一的亲人会随着净化消失，他……赌不起。

惑漓瞪了惑清一眼，“我要试试。”

“我不同意。”惑清坚决。

“试试又能怎了？”

“哥哥，你不能留我一个人……”

言玖看着同时沉默的两人鱼，揉了揉眉头，“又不是生离死别，有必要？”

惑清红着眼睛瞪了言玖一眼，又看向惑漓，低着脑袋。

“咳咳。”惑漓轻了轻嗓子，“麻烦了，我叫惑漓，王的……妹妹？”

“叫我言玖就可以了。”

言玖开口，她知道这人不像惑清表面深沉实则单纯，这是一位聪明人，知道自己手上有救人鱼族的技能也表现得如此平静，而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