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统一天下,就必须建立一个君主集权的制度。”
加尔有些听懂了,又有些没听懂,他看向韩非,又开始询问道:“但君主如何集权?这天下这么大,那么多的地方,他真的可以管的过来吗?”
韩非毫不犹豫地回答,“可以,管的过来的...事在四方,要在中央...圣人执要,四方来效。”
他继续说道:“只要权力在中央,那么四面八方的人都必须听从中央的命令。”
“远在千里外,不敢易其辞。这样子,即使是远在千里之外的臣子们,也不敢擅自更改君王的命令。”
“势在郎中,不敢蔽善饰非。这样子的话,即使身处郎中的位置,他们就不敢掩盖自己做的任何事,这任何事包括了好事也包括了坏事。”(战国时期郎中是官名,分掌各司的事务)
“朝廷群下,直凑单微,不敢相逾越。”
韩非慢慢解释道:“如果朝廷的群臣在下面,那这样他们每个人都是一个个人力量,如此微薄的个人力量汇集到君主那里,互相制约,所以就没有人敢相互逾越职守。”
“你现在坐着的位置,走了一个你,还会有无数个同你一般能力的人...顶上的。”
加尔听懂了。
韩非的意思就是要用统一来代替分裂的制度,要以集权的方式来代替诸侯割据势力的方式。
嘶。
这么一想,好像确实可行啊!
韩非看着眼前的江流,背着手走向前,“你看,这江水虽千波万澜,可他们最终的流向都是流向一处,都是从高处向低处汇聚。这就像一个国家一般,无论地方是如何的繁华或者贫穷,最终所有事情都需要汇聚到中央。这就是中央集权的真谛。”
加尔恍然大悟,然后若有所思的点头,“我明白了,无论我们身在何处,都应当以中央为尊,这样才能维护到国家的统一和秩序。”
“是啊,但说得容易,做的难啊,你看韩国,唉。罢了,不说了。”
韩非想到韩国目前的现状,满是无奈。
加尔顿悟后,在竹简上写下了韩非的话语。
韩非瞄了一眼,随后表情有些欲言又止,终于,他开口纠错,“你...有几个字...写错了。”
“这是秦国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