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叔叔眉头一皱:“开门下去看看啥情况!”
王宝战战兢兢的拉开甲板的门,船舱里的景象让他终身难忘。
据他说当时船舱里的腥臭味像是实体化一样狠狠的打在了他脸上,光线照射下的地方都是一片血红。
十几个蛇人蜷缩在了一起,全都没了动静,偶尔还有一两道血柱飙出来。
这些人的死法不尽相同,基本都是头上或者脖子上被钻了一个血洞。
而船舱中几乎溅满了鲜血,王宝再也没控制住呕吐了出来。
我给他续上一根烟,问道:“那后来呢,知道是啥东西做的吗?”
王宝摇摇头:“这东西我叔叔也不知道来历,甚至跑船的人都没怎么听说过!”
他说后来他的叔叔直接换了一艘船,原来的船直接一把火烧了。
跑船的人都迷信这我知道,但同时船也是跑船人的命根子,是能让他叔叔烧了自己的船,可见当时这事给他们造成的心理阴影有多大。
听到这,我眯起双眼,喃喃道:“我好像知道是什么东西干的了!”
王宝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兄弟也遇到过这种事?”
我摇摇头:“没你遇见的那么吓人,但是我见过一种鸟,挺符合你刚刚讲的故事。”
他刚要让我说是什么鸟,我就远远的看到了陆地。
我把兜里的半包烟放在了操作台上,说道:“这事情你不该听,不过以后这种事情你再也不会遇到了。”
阿乐的人早早守在岸边,把我们接到了车上。
然而上了岸的我却陷入了沉思,二十年前,王宝在海上怎么会遇到云鸟?
那云鸟到底是不是海爷控制住的那只?而一个远遁到大海的云鸟,又怎么可能被再次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