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心里又无数的疑惑,但我还是让自己冷静了下来,趁着现在阿乐他们去办事,我要赶紧溜走。
我回到沈奶奶家,跟她说我要走了,谢谢她的救助,然后我给她留了一个电话:“大娘,你是个好人,以后无论有什么困难,都可以给我打电话,出钱还是出人,我都能帮上忙!”
大娘欣慰的点了点头,这也许是她二十年来听过最有温度的一句话。
她握了握我的手:“孩子,你平时熬夜应该很多,以后要注意身体。”
拜别大娘后,我赶紧打车赶到南昌,本来是打的快车,司机开到一半让我加钱。
要搁平常,我他妈宁愿走回南昌也不可能跟这种不守规矩的司机妥协,但是今天情况实在特殊,晚走一步我都怕直接死在路上。
我直接扫码支付了五百块钱:“别墨迹赶紧开,不差钱!”
司机一脚油门,速度一下飙到了一百二,等到了高铁站,我坐最近的高铁先去了重庆。
因为我想到如果是徐爷要对我动手,那肯定会在北京或者赤峰蹲我,天津估计都有人盯着,我现在回去就是自投罗网,目前能落脚的地方只有重庆。
辉哥已经到了重庆,他现在对我有几分敬佩,更多的惺惺相惜,觉得我们都是能在利益面前果断放手的人。
就冲这点,我觉得去他那应该会比较安全,徐爷即便是要对我动手,也得考虑考虑他这个外甥。
坐了七个小时的高铁,我终于在重庆北站下车,一出站迎接我的就是辉哥的熊抱。
“咋就你一个?媳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