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程把消息发过去后,阿乐那边也没有再给回复,我俩今天累了一天,也很快就睡着了。
早上我还是在睡梦中被叫醒:“快快快,有消息了,咱们要过去一趟!”
我迷迷糊糊的说:“去哪啊?”
张程激动的说:“就是你昨天晚上看到亮光的地方,今天有人看到那个方向走出来两个人,已经被乐哥抓到了!”
我一下子坐了起来:“卧槽效率这么高,赶紧去看看!”
我们在山里七扭八拐,到了一处破败的小院,院子里有一棵很粗壮的杨树,两个衣衫不整的中年人被捆在了上面。
他俩低着头,看不清脸,但是衣服上有血渍,估计阿乐已经审完了。
我刚要上前,阿乐就从屋里走了出来:“你眼神还真不错,他们就是从山顶上下来的,只可惜就是嘴严了点!”
说完,他直接大步迈了过去,扯着两人的头发让两人抬起头。
这俩人脸肿的厉害,看着就疼,我咧嘴嘶哈了一声:“咋搞成这样?不至于吧,什么事情还不能说?”
阿乐笑道:“嘴硬的很,你先退后吧,等我审完了再说。”
他把两人的嘴用绳子死死勒住,这样即便是两人再痛苦,也不会叫的很大声。
张程也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向两人,接着就把我拉进了屋里。
屋里已经坐了七八个人,乌烟瘴气的在打牌,吵闹声中我依然能听见外头传来断断续续的低吼,那是捆在树上两个人想喊又喊不出来的声音。
我跟着他们打起了牌,陆陆续续又进来了几个人,大概一个小时之后,满脸是血的阿乐走了进来:“收拾东西!干活!”
我们赶紧扔下手里的扑克牌,背上包拿上武器就冲了出去,院里的两个人还是被捆在树上,还是一样的姿势,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他们身上的血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