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辉哥:“辉哥,你们重庆干古玩这一行的多不多?”
辉哥疑惑道:“问这干啥,我回去应该也不做这一行了。”
我说:“你就说多不多吧,这掉脑袋的生意我也不想做了,你要是不做直接把那些个账号联系方式该注销的都注销吧。”
辉哥惊讶道:“你这么年轻都赚够了?”
我叹气道:“哎,赚没赚够的,够花就行呗,你也知道我在武士会里面是干啥的,说白了就是给徐爷扫雷,再这么干下去,我估计我不被抓也要被地底下乱七八糟的东西整死!”
辉哥笑道:“看来你也想通了,但是武士会估计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这样吧,你跟我去重庆吧,那地方虽然他们能够到,但是翻不起多大风浪,而且说白了徐爷肯定要卖我们家面子。”
他这话正合我意,我心里想的是,如果完全跑路,武士会还会觉得我可能有猫腻,不如就有着浅浅的联系,帮帮小忙可以,但要还是那种玩命的活就可以找各种理由推掉。
辉哥听我这么说倒是激动:“放心我们重庆挺好的,吃的也好,姑娘还漂亮!关键是还养人,你看我这两年在北方风里来雨里去的,皮肤都差了很多,我得回去养起来。”
“重庆人喝酒咋样?”
“不咋样,但是喝你这样的还是轻松”
“吹牛逼呢咱俩试吧试吧?”
……
就这样,在我去哪的问题上,竟然跟辉哥达成了共识,借着酒劲,辉哥还真就把登录暗网的工具删掉了。
他还反复跟我确认,问我是不是真不干了?
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曾经的一切交易记录、联系方式都彻底烟消云散。
其实早在我把这条线彻底交给他管的时候,我这个三民武士会总师的身份就已经有名无实了,毕竟我的作用是敛财,如今没了财路,谁还会认我这个总师。
至于徐爷那边,我们会先用现有的存货糊弄一下,然后就说已经收不到货了,如果他们还想干,就自己派人来关外吧。
还有就是我父母怎么办我也想清楚了,只要不是和三民武士会彻底闹翻,麻烦肯定不会找到他们头上,毕竟我还是个大活人呢。
等到他俩退休,我和叶青估计也在重庆结婚生子了,他们想过来就过来,不想过来我常回去看他们就行了。
正当我满心欢喜的把安排告诉叶青,让她准备好收拾东西安家重庆的时候,一个电话又打乱了我的计划。
“老八死了,我已经把阿乐找了回来,估计是海南人干的,这次是最后一哆嗦,无论如何你们要把事情弄清楚!”
这是徐爷跟我说的第一句话,他语气中是少有的焦躁和不安,他的心思一直都在对付海爷在海南的势力上,却忽略了海爷也是研究贤若普祭坛多年,也按图索骥找到了景德镇。
看来牛山关忽然回到老宅还不一定是临时起意,身后可能是有海爷的操控。
不过最让我意外的就是老八竟然死了,死的这么突然,他在七台河的所作所为我现在想起来都后背发凉。
看来这种被拔了牙的老虎,实力真的是大打折扣。
如今十万火急,徐爷也是看阿乐出逃这么长时间,国内也一直没什么风吹草动,干脆把这个最得力的干将喊了回来,决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把最后一件东西拿到手。
徐爷直接给我三天准备,三天之后景德镇福临门大酒店碰面。
突如其来的安排,深不可测的对手,还有不知是敌是友的牛山关,都让我感觉到莫名的恐慌。
我跟叶青商量这次该怎么办,她提议肯定是要把小赖子带上,胖子没什么功夫,去了用处不大,大个现在有家室没必要蹚浑水,所以这一趟,只有我们三个能去了。
结果好巧不巧,我打电话给小赖子的时候,他竟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