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瓷片上的花纹,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怎么这花纹这么陌生又这么熟悉。
这可真不是我瞎扯淡,陌生是因为我从没在古代任何器物上看到这种青花纹路,摸着胎体比较润,应该是明代永宣年间的民窑青花,但是这纹饰怎么都不该出现在这上面。
因为这花纹,正是长生鼎人皮图和贤若普祭坛标示图上都出现了的方形图案!
而话这个青花的人,笔法的很好,不光是天宫和法宝画的十分威严,就连外围的火焰纹和心咒都清清楚楚的描绘了出来。
我深吸一口气,让胖子把这东西好好的收起来,然后撸起袖子继续开挖。
可惜的是,我把这个位置前后左右都掏了一米多深,还是没有任何收获,眼瞅着夕阳西下,我接过胖子手里的铲子,敲了敲上面的泥巴,把它们放回了放农具的矮房。
大姐看我们收手,骂骂咧咧的说了句我没听懂的土话就直接走了。
我靠在墙根底下,点燃一根烟,对着胖子苦笑:“兄弟对不住了,这一趟好像真是白跑了!”
胖子看我如此气馁,语气到是出奇的平静:“哎,就当减肥了,啥时候走啊,我可不想再睡一晚上草席子了。”
我点头道:“歇会就走,我叫了车了,得一会才能过来。”
一根烟抽完,疲劳感已经消退了大半,我想着活动一下身体伸伸懒腰,结果忘了自己在墙根底下,一头撞在了矮房的房檐上。
随着我一声惨叫,本就摇摇欲坠的矮房被我直接撞下来一小块屋顶,在一阵浓烟过后,我再也不淡定了,扯出一把镐头就对着矮房发泄了起来。
土坯墙很快就被我砸塌,整个大院最后一处站着的建筑也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