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道:“咱们这次找的地方是什么时候的?”
辉哥说:“具体不知道,但是年头肯定很长了,到不了秦汉估计也是西晋往前了。”
我说道:“那直接下去找吧,这地方地震不少,这么多年了很难找”
如果是整座藏在山里的汉墓,极有可能受地震影响沉到地下很深的地方。
看着断崖下的地形,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是这感觉又不知从何而来。
很快我们顺着一处缓坡摸到了山崖下,这里跟山上没啥区别,找了半天也没看到有溪流,估计要用水还得再往山下去。
辉哥指挥着手下几个小弟打探洞,阿乐则招呼人先把丝网沿着崖壁重新布设起来。
第一天的探洞几乎没有收获,土层没有任何变化,不过却摸到了一块碎陶片。
辉哥乐呵呵的拿过来跟我和阿乐炫耀:“这玩意是老的,能到汉初了都,能确定就是这周围了,我们把这片都探个遍,肯定能找到。”
我看着拇指大小的陶片,上面没有任何花纹,很好奇辉哥是怎么看出来的。
晚上,我和辉哥在帐篷里边聊天边撸猫,问起了这个问题。
辉哥像个老师一样指导起我来:“这种颜色是汉代陶罐特有的灰色,我们一般都叫他汉灰。”
热情的辉哥拉着我说了一大堆,意思就是这块陶片的细腻程度,硬度,还是表面釉料的特点,都完美符合汉代特点。
这些我虽然在书上看过不少,但是这样被人手把手教学还是头一回。
我问他怎么学这么多,他得意的说:“我们老秦家专门搞姓刘的,别的不说,这种罐子在我老家起码能有百八十个。”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现在这玩意在市场上价格不菲,即使是出土的黑货,一个也得六位数。
百八十个,那岂不是好几个亿?
如果能有复杂一点的花纹,过百万都打不住。
我正要问能不能送我俩研究研究,帐篷外传来一声惊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