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走了多久,墙上的记号又撞到好几次,却依然找不到过来时候的路,队伍也慢慢陷入恐慌。
“刘哥,咱不会死在这里面吧?”
“咋又回来了,妈的来时候是咋走的来着?”
“兄弟,你们是咋到这的知道不?”
……
眼看所有人越来越焦躁,我跟老刘说:“刘哥,你这样,每拐一个弯就放一枪,没准赵老板他们就能听见,咱就能有救。”
老刘点点头,冲着洞内就是一枪。
枪响还是振奋了一下队伍的精神,没多久,我们竟然走到了一条从没走过的道路上。
这里的湿度更大,头上一直在往下滴水,很快,一个硕大的空间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
望着中间水流缓慢的暗河,我们默契的都没有发出声响,直到确认了周边没有石皮大鲵后,才敢往里走。
我把手伸进水里,发现这里的水冰凉刺骨,便彻底放下心来,那些东西明显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