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彗星墙]都已经发现多少年了，亏他们说的出口！也是，毕竟除了这个意外星空生态学还拿的出手的也就大猫小猫三两只。说出来也是让人笑话。”

“您的意思是说？”希拉看向眼前的老者，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星空生态学的崛起，在于维尔特那个老家伙捡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天才！”伯纳德咬牙切齿的说道。

“那个老东西食古不化，一天到晚守着那熬死了一代代人的[守恒学说]像宝贝一样的供着。”

“结果呢？除了逼走一个个学生，什么都证明不出来。要不是他后来捡到了索德，让那老鬼再活七十年也没用！”

“艾丝妲站长确实是天文学方面的天才，但是和索德小子比起来。实在差太远了。”老人摇着头。

“差的有多远，像洛奇和莱斯莉那样吗？”星询问道。

“洛奇和莱斯莉……”老人的脸色一下子暗淡下来。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的星急忙道歉。

伯纳德摇着头说道：“没关系，我已经接受这件事了。”

他看着星，否定了她先前的说法。

“洛奇和莱斯莉？虽然我那徒弟不太像样，但怎么说也是地概科最优秀的科员。虽然和莱斯莉的差距依旧挺大，但总归还有点希望。”

“至于索德？当年在博识学会曾经流传过一个说法，称他是学会有史以来最有可能加入天才俱乐部的学者！你觉得他和艾丝妲站长的差距有多大？”

希拉此刻已经难以掩盖自己脸上的惊容，外行的星或许不清楚。但她身为学术界的一员，自然明白天才俱乐部这个词的分量。

能让学会里那些傲慢的学者们认可这个说法，可见索德其人的优秀。

至于星，此时她的脑中则是构建出了一个奇怪的式子：

已知艾丝妲是黑塔的学生，黑塔是天才俱乐部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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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德有可能加入俱乐部。所以索德和艾丝妲的差距相当于老师和学生。

又伯纳德和洛奇是老师和学生。所以索德和艾丝妲的差距相当于伯纳德和洛奇间的差距。

那看来这个索德确实是个很优秀的学者啊，那艾丝妲为什么说他是个骗子，还是说自己的梦就是错误的，是假的？

抱着怀疑的心情，她向伯纳德问道：“可我听别人说他是个骗子，为什么？”

“骗子？！”伯纳德顿时激动起来。“空间站哪个科员说的？自己没本事净知道攻击别人的过去，挺行啊。”

星没有回答他，而是进一步问道：“所以，为什么会有这种传言？”

“呵，还不是维尔特那个老东西害的。”伯纳德冷笑道。“在索徳证明成功之前，他们那一脉的[守恒学说]一直被外界诟病是个错误猜想。”

“倒是索德那小子傻乎乎的信了他老师的话，好不容易在他们那一脉声名狼藉的情况下顶住压力，力压星空生态学其它学者以代表的身份在公司举行的晚宴上出席。”

“结果他倒好，当众为[守恒学说]发言，搞得自己都下不来台。”

“您还参加了公司为博识学会举办的晚宴？”一旁的希拉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