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护疆上下揩了揩自己的手,知道卿扶凤是在说他旁边的行首,解释:“姑娘可能不知,这是我二弟的老相好,与我没有关系,只是我二弟怕被打,跪在我面前求了一个时辰,才让我将这姑娘送回娇语楼。”
卿扶凤转头看了眼行首,那女子也只是点头,对桑护疆道:“多谢小侯爷,奴先走了。”
“在那儿!二姑娘在那儿!”
卿家兄长跑得气喘吁吁,指着卿扶凤,“我告诉你,今儿我不把你打趴下,我都对不起列祖列宗。”
桑护疆蹙眉,拉过卿扶凤,护在自己身后,“你是卿大人?”
卿家兄长看桑护疆站在卿扶凤跟前,气得险些吐血:“好好好,你这么整是吧,为了气我,你竟然拉着浪荡子来当挡箭牌,我告诉你,你是想嫁也得嫁,不想嫁也得嫁。”
浪荡子?
卿扶凤倒是没想到桑护疆还能气自己兄长,立即挽住了桑护疆的手,“没错,我就是喜欢他,我不仅喜欢他,我还要跟这个浪荡子成亲,以后生个比他还浪荡的,气死你这个老东西。”
桑护疆耳朵一红,傻傻看着亲昵挽住自己的姑娘,“那个…我还没问你的名字,若是成亲,需要生辰八字的。”
卿家兄长气炸了,一挥手,家丁们一拥而上,桑护疆是练家子,寻常武林高手都打不过他,这几个家丁更是不在话下,随便出腿出拳,几人都趴了下去。
现在轮到卿扶凤傻眼了,看着桑护疆,“你的武功这么强?”
桑护疆不好意思地挠了下脑袋,“还好吧。”
卿家兄长两眼翻白,险些当场晕过去——
两月后,月黑风高夜。
桑护疆穿了身夜行衣,偷偷攀上了卿家墙头,正跨过一边,就与另一头同样穿着夜行衣偷偷翻墙的赵怀仁对视上。
“太子?”
“小侯爷?”
两人齐齐落地,面上的表情都很难看,抓住对方的衣领,下一刻就要拳拳到肉。
“你和卿扶凤什么关系?”
“你和卿易水什么关系?”
二人齐齐说出口,又齐齐顿住。
“你们在干嘛?”
“你们在干嘛?”
卿易水和卿扶凤正蹲在草丛边吃肘子,两个人跳下来掀翻的尘土全盖在了肘子上。
“阿水!”
“卿卿!”
赵怀仁与桑护疆飞快撒开了手,换上了友好的笑脸,握手道:“连襟。”
“好兄弟。”
寒暄完,一个将怀里的肘子塞给卿易水,“快吃这个,这是城中最好吃的肘子,我方才怀里捂了很久,应该没变凉。”
另一个将剑诀塞给卿扶凤,“相信我,以你的武功,练这个很合适,我已经派人去给你打了一方大宝剑,绝对气派。”
卿易水接过肘子啃了起来,啃了两口,看赵怀仁还直勾勾盯着她,不好意思地退后了些,将肘子一分为二,递给了赵怀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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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爱的肘子分我一半?”赵怀仁眼睛一眨一眨的,“阿水,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卿易水叹了口气:“你这样看着我,我不好意思吃独食,影响我的食欲。”
赵怀仁还捧着脸,羞涩得不行,自顾自说着:“日后别说肘子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想养多少头猪都好,整个皇宫里都是猪都成。”
卿易水听着,一边敷衍的答应两声。
卿扶凤将剑诀塞进了怀里,下一刻捏住了桑护疆的耳朵。
“欸欸欸!”
“我最近怎么听说你和孙家姑娘卿卿我我呢?”
“没!绝对没!我拿我未来儿子的品性担保,我和孙姑娘一共只说过两句话,要是我撒谎了,我儿子打一辈子光棍。”
“你说了哪两句话?”卿扶凤抱着手质问。
桑护疆比出手指,“第一句,孙姑娘问我有没有心上人,我说有;第二句她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