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如刀绞,嗓子又干又涩,好像有人在拿刀片划动,血糊了满喉咙,“阿奚说得对,桑渡远连狗都不如。”
“对不起我们阿奚。”
“对、对不起……”他的声音也开始哽咽,肩膀连带着身躯都隐隐发抖,“我错了,我、我没养护好你……”
或许也只有在她不清醒的时候,他才能说这些话。
他自以为是,他太过傲气,以为凭自己的身份和能力能够将她保护得好好的,可到了穷途末路上,还是连累了她。
“阿奚,乖。”他深吸一口气,拍了拍她的后背,像是安抚一个婴孩般,耐心道:“我等她们给你换洗好再进来陪你,好不好?嗯?”
“不要。”奚挽君赖起皮来,死死抱住他的脖颈不撒手,“你给我洗。”
桑渡远无可奈何,解释:“阿奚,我们现在…不是从前了,如今虞扶摇才是你的郎婿,我不能趁你意识不清的时候与你有肌肤之亲,这样对你不负责,也对虞扶摇不义。”
“虞扶摇?”
奚挽君好像尽力回想了很久,缓缓摇头,“不要虞扶摇,只要…只要桑渡远。”
“……”
桑渡远的嗓子更哑了,低声问:“什么?”
女子将脑袋靠在他脖颈上蹭了蹭,嗓音带着撒娇般的媚气,“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