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巴拉巴拉地说着,将夏答应没有说明白的细节,也都纷纷说清楚了,同时还淡化了流朱的僭越。
皇后闻言单手扶额,作出一副头疼的模样,随后喝道:“只是这点小事竟也值得你们闹?”
她看了一眼夏答应,又道:“夏氏言语无状,主动挑起事端,意在宫中无礼,考虑到确有夏日炎炎的缘故,那本宫就罚你抄写佛经吧,避暑期间禁足住所不得外出。”
夏答应听见这个结果,似乎十分意外:“皇后娘娘?”
甄嬛闻言,却是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一样,却听皇后又道:“熹贵人管教下人无方,致使其以下犯上不分尊卑,念在是初犯,就先饶这一次,你们二人便各罚两个月的奉银吧。”
能够保住流朱不进慎刑司,已经是很好的事情了,甄嬛也不缺那点钱。
至于流朱……
到时候她的那一份自己私下补贴给她就可以……
想到这里,甄嬛便起身告辞了。
她没有管夏答应的反应如何,更不知道在自己走后,对方也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并且悄悄地给自己的父亲修书一封……
几日后,养心殿中……
苏培盛将手头的一本册子奉上,上书《古香亭诗集》。
周芹将这本册子搁置在了桌面上,随意翻动了几页,见里边的字迹都是手写的模样,并非刊印,便又看了看底下跪着的两个老丈人。
瓜尔佳鄂敏和夏威。
“你说钱名世有一本古香亭诗集?”
周芹看着里面的内容,却听瓜尔佳鄂敏说道:“是的……奴才也是从甄大人那里才知道。”
“奴才得到了这本诗集,觉得还不错,便拿回家中赏玩,但是奴才知道钱名世和年羹尧是康熙三十八年的同年举人,关系甚密,钱名世便是谋逆罪臣年羹尧的密友……”
“那他所作的诗集,想必是大不敬的诗集了。”
周芹翻看着这本诗集,倒是没有看出来什么不妥之处,也许是自己文化水平没到家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