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而那些头昏，呕吐等症状，乃是药物所为，并非喜脉。但罪臣在为淑嫔娘娘把脉之前，已奉命不管是何脉象，均报喜脉。”

“奉命，奉谁的命，说清楚。”

周芹将座位上的绣团子滚到自己的臂下，淡淡道。

“曹贵人，是曹贵人！”

“你可有半句虚言？”坐在周芹身边的皇后开口问道。

“罪臣不敢！罪臣不敢！”

刘畚磕头如捣蒜，一旁的茯苓似乎是受到了对方的影响，也一下又一下地磕起头来。

“罪臣自知死罪，当初曹贵人给了罪臣银两，要罪臣即刻离开圆明园避险，还安抚罪臣说，城内必有内人接应，哪知一碰面就想要杀死罪臣。”

“罪臣侥幸打晕了那人，却立时便被皇上身边的厦公公捉拿住了，罪臣所说绝无半句虚言！”

周芹看了一眼曹贵人：“曹贵人，你还有何话要说？”

对方在原地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她又看了一眼华妃，却根本不见对方看向自己，心里不由得一凉。

咬了咬牙，心知自己今日是躲不过去了，那不如干脆拼个鱼死网破。

她目视前方看向周芹，随即开口道：“皇上，嫔妾真的冤枉，这些并非嫔妾所愿，一切都是华妃娘娘逼迫的。”

“华妃逼迫你？可有证据吗？”

皇后语气严厉道。

“当初嫔妾在华妃宫中听训，被要求献计时，嫔妾不从，华妃娘娘便想要用温宜公主来胁迫嫔妾，嫔妾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才做下了这等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