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虽然上山上得急,物资也是匆忙带上的,但吴斜清楚的记得,自己并没有带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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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下,山脚的一处平平无奇的小村里。
一个裹着厚实棉袄的男人打开自家院子地窖里的暗门,入目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台充满时代感的墨绿色的老式电报机的壳子,男人又走几步,路过放着电报机的桌子,来到放着几缸腌菜的柜子旁。
撸起袖子,男人把手放进其中的一缸腌菜里,搅和搅和,从中捞出用特殊材质包裹的一部接近崭新的手机。
把手机打开,拨出那一段早已经烂熟于心的号码,“嘟嘟”几声,那边有人把电话接通了。
男人:“两天前,汪安在长白山的信号消失了。她现在在哪里,我们这边是杀,还是......”
手机里,那边的人说了些什么,男人听后勃然大怒,压着声音问:“什么叫我看着办?三代的事情,几位大家长到现在都没个裁决?”
电话里头迎来漫长的沉默,然后男人听见那边说:“二代已经尽数出动,你先不要有任何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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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雪地里三个小时,吴斜的脚已经被冻得毫无知觉。
但好在,眼睛里的刺痛已经消下去好多。
吴斜睁开眼睛,试着挪动自己的大腿,双手放在腿上也在不停的搓动,直到腿上恢复了感觉,他的动作才停下。
心里还记挂着巧克力的事情,吴斜又一次拉开背包拉链,翻看背包里的东西,“这些都是些什么,报纸,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