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还告诉我,我那可怜的骗子爹说过,这投错胎,也是一种悲哀。
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是那个糟老头抱错的孩子,与他没有半点血缘关系,自然也包括他那所谓的亲大哥。”
“所以说,你们自以为是的尊贵并不是人人都稀罕。”
白珩:“……”
雪族长老们:“……”
雪朗淡淡的扫过眼前这些脸色难看的雪族人,“知道我为什么能够觉醒冰雪灵体吗?”
“为什么?”
白珩忍不住脱口而出。
关于这个问题,他们即使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同时他们也很想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说来,这里面还有你们的一份功劳。”
雪朗语气凉幽幽的道。
“你说什么?”
白珩有些激动。
雪朗瞥他一眼,冷冷的别开视线。
“曾经你们无休止的追杀,迫使我娘怀着我流落到这低等大陆。
为了不让你们找到,我娘在我还在胎里时,便使用禁术,抽取了我体内雪族的那一半血脉,封印到她的玉佩里,让我成年之时再自主决定要不要那一半血脉。”
“好巧不巧的,我娘的那块玉佩作为月族大祭师的传承圣物,是一块罕见的冰雪灵玉的玉心。
那一半血脉被封印在里面,二十年来被玉心的力量蕴养,也不知不觉的被同化了。”
“……”
听他这么一说,白珩和一群雪族长老忍不住暗戳戳的瞄向他腰间的新月玉佩,心下蠢蠢欲动。
雪朗一个眼神扫过去,一群不要脸的老东西瞬间收回目光,装作若无其事。
讥讽的勾了勾唇,雪朗接着说:“当初,我娘因为使用禁术,使得旧伤复发,生下我便身殒了。
我无依无靠,在苦海中挣扎着长大,时常游走于死亡边缘。”
“某次逃命时,我掉落冰洞,误吞了冰玉髓,从此后,我的体质就变得有些特别。”
“也因此,在玉佩被打碎,被封印的一半雪族血脉强行回归时,让我意外的觉醒了冰雪灵体。”
“雪大族长,你说,这命运它是不是很神奇?”
白珩:“……”神奇个屁!
雪朗淡淡的扫过那一张张憋愤难看的脸,不由得勾了勾唇角,“诸位,现在,你们还要接我回雪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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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白珩这会除了“哼”一下,完全不知道要如何表达心中的万千奔腾。
众长老:“……”
“雪大族长,我这样的存在,你们雪族一向奉行赶尽杀绝,我人就在这,要动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