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顿时急了:“啥,花姐,我不行啊。”
花姐笑了笑:“我们两人若是赢了,你输了也无所谓。”
要说花姐打算用田忌赛马来做局,倒也合理。
老姜看我有点犹豫紧张,拍了拍肩膀说:“没事的,上吧。”
没有办啊,我也只能同意了。
这一场擂台也就定下了,就在金市里头。
地三爷说今晚上就好好休息,等明天一早再开始,他会安排一切。
至于铜匣吗,暂时由东叔带走了。
临走的时候,我们深深看了一眼那三个家伙。
但我的目光始终都在那旗袍女人的身上,那才是最为可怕的。
因为她全场都沉默不语,但是却非常淡定,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中。
这种掌控于心的表情,让我明白这家伙不简单。
出门后,我们五人上了瘦猴的面包车,刚要离开。
正好那殷海走出来,冲着我们走过来。
他神台嚣张,盯着我们几人,最后看着姜灵儿:“我说这位小姐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姜灵儿大小姐啊。”
姜灵儿眉头一皱:“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殷海哈哈大笑:“你不认识我,可你认识我大哥啊,你们俩不是谈过一段时间吗?”
说完,这殷海转头就离开了。
我愣了下,回头看着姜灵儿,可她并没有解释。
老姜和瘦猴也很识趣,这好像有一段故事,他们俩不想八卦。
带着满肚子的疑惑,花姐回到了当铺,我们呢,则是回到了四合院。
一回去,姜灵儿就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头,老姜摇摇头叹气:“唉,都是造孽啊。”
我问他到底是啥意思,好歹透露一点啊。
老子一头雾水的,老姜把我拉到里头说:“灵儿有没有告诉你,她曾经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