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一直在通过分身，监视着贾鑫。

当贾鑫从家中出来后，李飞便接到袁华荣的电话。

随即李飞便放出分身川岛芳子，一路上川岛芳子跟踪贾鑫，并未被日特发现。

在茶楼外，李飞通过分身川岛芳子的视角，发现了前来接头的赵德忠。

李飞是不认识赵德忠的，但他比梁超更早发现擦鞋匠的问题，进而发现前去擦鞋的赵德忠。

在赵德忠站起身时，分身川岛芳子已经摸向怀里的手枪，只要赵德忠有进茶楼的打算，他便鸣枪示警。

分身即使被日特发现，李飞也不害怕，关键时刻，他可以把分身收回空间。

让李飞松了一口气的是，赵德忠并未进茶楼，而是进了一处西餐厅。

当分身川岛芳子，看到藤田从茶楼走出后，躲在巷子角落中的分身，拿出微型相机。

“咔嚓！”

随着一声微弱的轻响，相机拍下藤田的样子。

不多时，李飞便看到贾鑫也从茶楼中走出，分身川岛芳子又拍下贾鑫的样子。

这两张照片，李飞打算放进死信箱，由候鸟同志，转交给今天接头的同志。

李飞相信，当赵德忠看到这两张照片后，便什么都明白了。

……

赵德忠吃完奢侈的西餐后，有些心疼地付了账，出门叫了一辆黄包车，在诊所附近的一处巷子里下了车。

确定身后没人跟踪后，赵德忠一边走着，一边吐出两块薄薄的木片。

摘下下巴上的假胡须，又把外套脱下来，反穿过来。

赵德忠又恢复了以前的样貌。

看了眼手中的木片，赵德忠随手把他们放进兜里，刚刚吃饭的时候，含着它们很不舒服。

现在上面还有味道的残留，赵德忠舍不得扔，打算回去洗洗，还能继续用。

毕竟这两块木块，他含的时间久了，已经适应了。

如果再换一块，他又要重新适应，否则很容易被人看出破绽。

当赵德忠走到诊所门前，正好看到柳菲正在诊所内等他。

今天他不在，诊所内除了护士，就只有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