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再减少同事了,不然晚上的活都得一个人来。
包子跟油条面面相觑,指了指童严又指了指该溜子,“哥,你俩不是亲戚?”
童严一口陈年老痰呸到两人脸上,“衮。”
油条跟包子彻底不敢说话了,猥琐地躲到童严身后说:“老大,你还有哪儿没巡逻到?今晚的班我们哥俩替你顶了,但这个。”
说话间,二人猥琐地指了指业主,“我们真搞不定。”
社会地位划分明白,倒有些真的像保安那味了。
童严稍后确实有事要做,便招呼二人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油条跟包子如同得了圣旨,屁滚尿流地跑远了。
遛狗者见挑事的保安开溜,火气便撒到了童严头上。
可童严哪能受着气,“小区严禁遛狗不牵绳,几位不会不知道吧?”
遛狗者先是看了眼狗皮毯子,紧跟着把绳往地上一甩,泼皮无赖似的嚷嚷道:“怎么没绳子?这不有吗?”
该溜子见势头转向了不利于他的一方,连忙掏出几张收据,“我可是交了10年物业费的!”
遛狗者见状也忙掏出手机,只可惜那几人翻了半天都没能找出证据来。
童严见状也不含糊,立马将锅铲攥在手中。
发现不文明行为要从源头解决问题。
铲尖划出一道寒光,紧跟着距离最近的一位遛狗者瞬间倒地不起。
他的脸上依旧挂着吃惊的表情,身体抬手摸了摸空腔,随即便倒地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