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起来的时候,丈母娘已经煮上粥了,正准备去院子里把雪埋住的菜扒拉扒拉,不弄出来,到时候全被雪压死了。
估计是怕踩雪上动静太大,到时候吵醒了闺女和女婿,所以一直没动。
“粥快好了,你爹在屋里生了炉子,炉子上有热水。”
刘春梅指了指屋子里,老丈人正烤火呢,陈阳一看,炉子里还烧着煤呢。
前些日子他再去赶集的时候,买了煤,老丈人那个嫌弃,说后山一堆柴火,咋还精贵的要花钱买煤烧,糟践钱。
看看,这会儿烤火倒挺溜的,地主老财的儿子,年轻那会儿肯定经常烤火盆,晓得这炭烧的舒服。
“爹,这烧煤,你可只能在堂屋烧,不能关着门,可千万别拿里屋去烧,关着门和窗户,这煤把氧气烧没了,到时候要中毒的。”
这年头乡下烧煤的少,知道烧煤容易产生一氧化碳的人也不多,陈阳也是提前给老丈人提个醒,别等下真出点什么事,那可就坏了。
“俺知道了,一早起来看着下了雪,要不是怕俺乖孙冷着,俺才不烧这煤,糟践钱。”
“晚上往被窝里一躺,今年新扯的棉花做的被子,哪用得着烧煤,暖和的很。”
一个蜂窝煤三分五呢,这烧的可都是钱,老爷子能不心疼么。
不过这煤烧起来的火,可真暖和,手放到炉子边,都舍不得离开了。
陈阳提起炉子上的水壶,拿搪瓷盆接了点凉水掺了一下,带着两个小家伙刷牙洗脸。
正准备给他们去盛粥,一不留神,这俩小家伙就冲到院子里去了。
结果,一个扑腾,直接就埋雪里去了。
下了一夜的大雪,门口的雪都有陈阳的膝盖深了,两个小家伙才多大,直接快被被雪盖的只能出来个小脑袋了。
陈阳连忙就到门口,从雪里把这两个小家伙给刨了出来。
“有没有雪掉衣服里,冰不冰。”
连忙帮两个小家伙把身上的雪拍干净,又给提溜到火炉边上。
这雪要是落到背心窝里,那可叫一个透心凉,可别给两个小家伙整感冒了。
“爸爸,我想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