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总有办法治她,我还就不信了,这世道真就能让这种坏人逍遥法外了。”
“她有没有单位,大不了咱去她单位闹,我就不信她在单位脸都不要了,我看她就是吃定了雷哥你老实,觉得你会吃下这哑巴亏。”
“咱现在就搞个轮椅去,还有,当初给你介绍对象的媒人,那个媒人总知道你家给礼金的事,我还就不信了,这个世道能让骗子趾高气昂,受害者却只能忍气吞声。”
陈阳毕竟两世为人,比雷保国这个愣头青想法还是更成熟一点的。
雷保国可能怕丢面子,以后让爹娘都抬不起头来,可他却不这么认为。
就这么哑巴吃黄连任由赵淑芳花了这彩礼钱,那才傻,再说,这事真要捅出来了,更丢人的是赵淑芳。
以后在所有人眼里,她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跟人订了婚收了彩礼还乱搞男女关系,说严格点,这就是欺诈。
“老弟,我这比你多活的岁数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还没你看的明白。”
“那女人是市里戏剧团昆曲班的,我还就不信她真不要脸了,给我介绍她的是我们村里进戏剧团的女同志,按辈分我还得见她一句姑奶奶。”
“她可是亲眼见我爹娘把彩礼包着红纸送到赵淑芳手里的,我就不信所有人都能昧了良心了。”
雷保国听到陈阳的话,当即也激动的坐了起来。
“那就好办了。”
“咱先去找媒人,她要是同意帮咱们作证,那就好办多了。”
“直接把这事闹大,这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我就不相信大家都看不出来是谁在干坏事。”
“要是那女人还死皮赖脸赖账,那咱就找公安,要不是只有人证拿不出物证,咱直接让公安把她给抓起来赔钱。”
虽然不知道雷保国的爹妈给了多少钱,可三转一响都说出来了,这钱绝对不会少了。
这个年代,三转一响,城里人配置起来都吃力。
哪怕全部都买最差的,那也起码要两百块钱以上,一个农村家庭,要拿出这样一笔钱来,可想而知得付出多大的代价。
说不定还不只是雷保国爹娘半辈子的礼物,恐怕还借了钱。
“陈阳,谢谢你。”
“要不是你,我这个废物只会自己在这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