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内有监控没人怕碰瓷。
“你怎么能这么对一个老人?你这是杀人!”
“畜牲,畜牲啊!”
“我希望你老的时候也会被人这样对待!”
“等着进去吧,祸及三代,哦不对,你怕是出不来了。”
“你没父母吗?你父母不会老吗?你不会老吗?”
“滚!”陈昭武一掌打向那个说父母的人,那个年轻女孩当场七窍流血倒在地上,这下要抢救的人一下变成了两个。
这一举动更激起人民群众的愤怒,他们奉上最肮脏的辱骂和最恶毒的诅咒,因为畜牲人人得尔诛之。
直到陈昭武一掌打烂一个带着口罩跑到他面前几乎指着他鼻子怒骂的男生的头颅。
他们终于发现这人确实是畜牲,而且完全不在乎法律。
他们本以为对方不敢在大庭广众下做什么,现在看来预判错了,人群如潮水般退去,现在没人气愤了,至少不敢在表面气愤。
一个本拨开人群不断前进的男人赶紧跟着潮流后退,他拿出手机压着声音打了个电话,此时场面混乱没人知道他说了什么。
陈昭武在街上审视楼层观测着高度,希望找个一个足够高的环境,医院附近高楼不少,他很快就发现一处好地方,相信从那跳下来应该能醒。
他就没想到自己醒不来是因为身体还没好,或者说他不愿意去想,他只想赶紧跳楼好回去。
他有点不是很敢待在父母身边,总有种束缚感和莫名的恐慌。
“你个狗东西,给老子站住。”少年站在身后二十几米,阴着脸眼中充满仇恨。
“妈的,你谁老子?叫你爷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