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孤山派的人,可有何凭证?”宫远徵面无表情地看着被绑的上官浅问道。
上官浅额角渗出了些许细汗,苍白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虚弱地咳嗽了几声后说道:“公子若是不信,可以检查一下我的脖颈,那里有着孤山派后人独有的胎记。”
宫远徵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还是冷声道:“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不然我会让你死得很惨!”
说完,他便迈步向前,准备亲自查看上官浅的脖颈。
上官浅咬着唇,眼中流露出一丝紧张和不安。她知道这是一个关键的时刻,如果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后果将不堪设想。
宫远徵走到上官浅面前,伸手轻轻拨开她的衣领,目光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果然,在她的脖颈处发现了一块淡淡的红色印记,形状独特,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
看到这个胎记,宫远徵的墨眸瞬间暗沉汹涌起来,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你是孤山派的后人,所以当你在得知宫唤羽是孤山人时才会频繁与其会面,你们到底在密谋什么?”
宫远徵一边踱步一边思考,脑海中的思绪如同乱麻一般交织在一起。上官浅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但却被宫远徵狠狠地瞪了一眼。
“你别说话!”
宫远徵烦躁地呵斥道。上官浅无奈地闭上了嘴。
“你是孤山派的人,又是无锋的刺客,以上官家小姐的身份进入宫门,那么……”宫远徴一边分析一边自言自语,“上官家已经暗中投靠了无锋!”
看着上官浅一瞬间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宫远徴恶劣地笑了笑继续说道。
“当年无锋灭了你满门,独独留下你活着,你又是无锋的刺客……这么多年被仇人利用养大的滋味不好受吧?!你和宫唤羽密谋想干什么?想合谋对付无锋?还是宫门?还是说两者皆有?”
宫远徴一句接着一句,上官浅被问的哑口无言不知道先回答哪句,索性闭门不言。
宫远徴见上官浅不答话,心中更是认定了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