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的声音很小,但是现在在场的这些人哪个不是武功高手耳聪目明,所以也听的清清楚楚。
宫尚角的眼里划过一抹笑意,随即正色说道:“宫子羽之前你父兄遇难,你发脾气以及之前将宫门闹得人仰马翻我也不说你什么,但是现在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你也该长大肩负起羽宫的责任。”
“我该怎么做,不用你来教!”宫子羽愤怒地回应道。
“你不知好歹!”宫远徴见宫子羽居然曲解哥哥的好意怒从心起。
“时间不早了,都回去吧!”宫尚角最后说道。
其他人都已经离开,只剩下宫远徵和沈明月站在原地。上官浅想要留下来,但当她看到宫尚角那冷漠而锐利的目光时,心中涌起一阵恐惧,最终还是选择了退出房间。
“远徴,明月这是怎么了?”宫尚角看着坐在桌案前拄着头傻笑的沈明月疑惑地问道。
“哥哥你发现了?”宫远徴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开口说道:“今天我跟明月出去,上官浅跟我们分开后我安排侍卫暗中跟着她,后来人回来禀告说人跟丢了。”
宫尚角皱起眉头,上官浅这样甩掉他们派的侍卫还是让他感到意外。
“然后呢?”宫尚角继续追问。
“第二批跟着的人眼看着她进入百花楼,后来宫子羽的那个新娘也到了,最后宫子羽也来了。”宫远徴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告诉宫尚角。
宫尚角脸色一沉,陷入了沉思。云为衫和上官浅居然同时去了百花楼。
莫非……百花楼也有问题?
那宫子羽那个蠢货这么多年流连百花楼甚至多次留宿都能安然无恙,又有点不太合理。
若是百花楼是无锋刺客的据点却多次放过了宫子羽……
“哥,那两个女人有问题!”宫远徴一脸笃定地说。
宫尚角沉思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他明白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嗯!”宫尚角轻嗯一声,目光缓缓移向因为极度疲惫而趴在桌前的沈明月,眉头微皱,开口询问道,“她怎么了?”
“我们随后去了酒楼,明月说她饿了,点了些吃食,当时酒楼在售卖桃花醉,明月想喝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