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天一亮,这场火的烟气都已经散了,一切都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
到了点儿,城门也开了,住在城外的百姓也纷纷担着自己的农货往城门里来。
人群里慢悠悠地过来一辆牛车,车上坐着个带斗笠的人,到了城门口就提着东西下了车。
眼瞧着那人手里的鱼篓子里还蹦跳着几尾新鲜的鱼。
“老乡,多谢了!”
那驾车的老者也是点点头,目送着那带斗笠的人下了车,跟着人群往城门处排队去了。
守门的侍卫依旧是细致地查验着入城之人的簿籍。
等待查验到这戴斗笠之人的簿籍之时,守城士兵又抬头细细瞧了瞧那斗笠之下的脸。
似乎是又确认了一番,喊了一声,“就是他!带走!”
眼看着周围几个士兵迅速朝着那人围过来,那人眼看着都慌乱了起来,手里的鱼篓都丢下了,慌乱的要去摘自己的斗笠,嘴里正要解释什么。
“诶诶,我是那个,是那个礼……”
话还没说几个字,就有士兵上前来将他的嘴给捂住了,两个人半拉半拖地就将那人给带走了。
带走之时,还不忘将他的斗笠往下压了压,遮住了他的脸,还顺手将地上的鱼篓也一起带走了。
百姓们也是交头接耳了几句,但很快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城门继续繁忙了起来。
……
“大人,事儿成了!”
章崧正饮着茶,看着手中的折子,这一听手下人来报,嘴角也是不住地向上扬着。
“可确定了?”
“底下人亲自给他那屋子上的锁,听说下半夜才把人抬出来,不死也是活不长了!”
汇报的下属还是一脸要邀功的模样,谁料章崧脸色就是一变。
“听说?”声音带着一股子威压。
底下人一听,连忙回了嘴,“是是是,属下这就让属下人亲自去看,再给您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