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眼看着初月策马而去,赶忙去追赶,毕竟他们这一趟受初国公的令而来,来的目的就是来接回初月郡主,可不能让她有什么闪失。
“郡主!”
“驾——驾——”
士兵们齐齐策马去追,不等李同光反应,原地就只剩下任如意和他两个人了。
“怎么,因为我不辞而别就不认我这个师父了吗?”任如意问道。
“没有,我……”李同光赶忙否认道,眼神却是不敢直视任如意。
“宁远舟说的还真对,你果然会哭鼻子,还跟小时候一样。”任如意刻意提起宁远舟的名字。
果不其然,李同光一下子就抬起了头,语气倒是硬气极了,“我才没有,我不是……”
“对,你不是。”任如意接着他的话讲下去,“你不再是那个无名无姓的鹫儿了,你是李同光,你是整个安国都要引以为傲的长庆侯!”
任如意的语调愈发激昂了起来,因为他今天来就是要给李同光一个方向,这是她作为师父应该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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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庆侯不会将他的目光放在某一个人身上,长庆侯眼里应当是整个大安乃至天下,对吗?”
李同光眼睛仍旧是红红的,表面上他没有反驳任如意,但他也在心里质问着他的师父,也质问着自己。
凭什么?凭什么你不做任辛可以去任如意,而我却不能做鹫儿,要去做长庆侯?
当然,不用问,他自己就有答案。他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