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宁摇头。
“安宁莎刚出生,她爸爸就把她们一家三口抛弃了。五年前,安宁莎的姐姐自杀,两年前安宁莎的妈妈劳累过度而亡,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傅子宁不解,摇头,试探着回答:“她很可怜?”
颜洛曼点头又摇头:“她是很可怜,但不是她值得我们可怜的理由。我想说的是,她现在光脚,没有任何羁绊,她性子极端,你要是剥夺了她对这个世界的幻想,你换位思考一下,你会做些什么事?”
傅子宁认真思考起来,最后,他怯怯地说:“我会让我讨厌的人先消失,然后随便怎么处置我,我都无所谓了。”
“所以你知道为什么现在不能对安宁莎赶尽杀绝了吗?”
“那什么时候可以?”
颜洛曼笑,傅子宁是真的懂说话的艺术。
“等到她绝对伤害不到你和你在乎的人的时候,你就可以赶走她了。以后你做任何事都要想好每一个可能发生的结果,后悔是最没用的词,尽量让它不要出现在你的生命里。”
傅子宁听着,紧紧握住了颜洛曼的手。
“走吧!该你唱大戏了。”颜洛曼牵着傅子宁,走向富太太的妈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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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难得可以一展孩子才华的宴会上,每一个妈妈都是有备而来的。
“这就是傅斯年的孩子吧?这才结婚不到一年,孩子都这么大了?”其中一个妈妈说的随意,其实是在引起所有人的关注。
果然,她话音落,所有妈妈都看了过来。
“和傅斯年长的一模一样诶!也不知道是不是和爸爸一样聪明?”这句话明显有些讽刺了。
颜洛曼摸着傅子宁的脑袋:“我儿子比他爸聪明多了,最近都在学德语呢!”
虽然说在富人圈,七岁的孩子学几门语言并不奇怪,但傅子宁个头太小,不少人都以为他才五岁。
这仿佛激起了妈妈们的胜负欲。
“你能辅导吗?据说你不过是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英语都说不利索吧?”一个趾高气昂的妈妈嫌弃地看了眼颜洛曼。
颜洛曼笑着:“我是辅导不来,这不?老太太专门给他请了德语老师,我家子宁说老师教的非常好也有耐心,在老师的指导下,他现在都能用德语演讲了!小嘴叭叭的,我虽然听不懂,但也乐呵!”
一听说傅子宁这么小就可以用德语演讲了,众妈妈们立刻围了过来,“什么老师这么厉害?给我介绍介绍!我家孩子那德语说的呀!直让我头疼!”
趾高气昂的妈妈淡淡瞥了一眼怯懦的傅子宁,不屑对颜洛曼说:“你又听不懂,他讲的对不对都成问题,别误人子弟了!”
“对不对,他讲讲便知道了!子宁,昨天德语老师要你背的那些句子,你都背给阿姨们听听。”颜洛曼兴奋对傅子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