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A市第一出口,我把她扔那里。”
傅斯年说完,启动了机车。
一路狂飙。
她在身后兴奋大叫:“耶!跟我走吧!天亮就出发!”
她很不安分。
傅斯年停下车,趁着她没意识到他要丢掉她,她被他提起,一扔,丢在了路边。
随后傅斯年不管不顾地一路疾驰。
其实也不是不管,毕竟是个鲜活的生命。
她是装疯卖傻,没真醉。
见他走远,她便自己翻过护栏,躲在安全的地方,拨打了电话。
今天在民政局门口的第一眼,傅斯年认出了这个女人,那个疯子。
颜洛曼放好东西,关了后备厢,这才对上傅斯年若有所思的双眼。
“你会开车吗?”她问。
傅斯年勾起嘴角,“哪种?”
颜洛曼愣,他是傻吗?眼前这辆啊!
随即她意识到是什么意思了,他光天化日之下开黄色玩笑,真是够不要脸的,和她有的一拼。
“你真该撒泡尿照照,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完,颜洛曼把钥匙递给他,上了车。
傅斯年微怔,这女人果然好样的,竟敢使唤他。
颜洛曼点开导航,傅斯年跟着导航的指示开,像个提线木偶。
“朋友,你方便告诉我,你的情况吗?一会儿回去见我妈,我怕露馅。”
“傅斯年,三十岁,生日9月21,父母双亡,家里爷爷奶奶,家里巨富,即将破产。”
颜洛曼正认真记录着,随后越写越不对劲,扭头看他:“你演电视剧呢!真实点。”
傅斯年无奈轻笑,“哪句不真实了?”
“家里巨富,还即将破产,都快破产了,你跟我浪费时间在这玩什么?”
“哦,忘了说,破产的功劳也有你一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