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呐,就是不能比。
你看看这小子的伶俐劲,再看看刚才的那个愣头青、二傻子,这两人有可比性吗?
简直就是一个天上出生的,一个是臭水沟里捡来的。
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薛父很是欣慰地点了点头,大手很是满意地捋了捋好险差点没被幼年薛倩影给薅秃了的胡须。
“看你这小子平时挺机灵的,怎么连这般浅显的道理都看不透彻?”
“这题是让你去数那畜生身上的毛发吗?再者说了,倩儿也很少接触这类畜生,又怎会知道它身上到底有多少的毛发?”
“有些时候啊,做事情不一定要较真才是。”
小厮听的云里雾里的。
老爷这话说的,跟没说又有啥区别?
“老爷,小人愚钝,您能否再提点两句?”
小厮更加卖力地给薛父揉捏了起来。
“此题并不是无解的。”
“你只需要知道,此题之中粗中有细,就如那张飞穿针一般。”
“且万事万物都有两面性,那答案也就不是唯一了。”
小厮似懂非懂。
仿佛已经知道了答案,但又发觉他距离真正的答案差了些许。
真真就差了那临门一脚。
而这一脚,却又仿若天堑,让他可望而不可及。
“继续捶,别停。”
“再用点力道。”
……
二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但也足以令得在场的习武之人们听的齐全了。
至于身为文弱书生的陆家小子有没有听到,和我薛徽有什么关系?
薛徽表示:完全不认识!
在场众人听到薛徽给的提示之后,各个皆反应不一。
薛蛟心思重,所思所想皆是复杂,内心的答案却是越发地偏离了题目,从而照映到了现实的人生百态。
薛直所思所想就如同他本人的名字一般,心思耿直,粗中有细。
“老爹说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说这羊身上就一身的毛儿呗。这么简单的事情说得这么复杂,也是不嫌累的慌。”
因考虑到现在正在比试阶段,就算自己知道了答案,也是不能后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