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太后起身,从一旁的墙上打开一个暗格,掏出一块玉符。“你拿着这块玉符,去找禁卫军的副统领花守风。”
子鲍捏着这枚太后硬塞给他的小东西,冰冰凉凉的手掌触碰到了太后微热的皮肤,脸颊立马就出现了红晕。
太后看着他的反应,心中荡漾不已,却也懂得见好就收,回身坐到主位上。
子鲍调整好状态,也重新坐好,朗声问道:“此人姓花,可是太后的本家?”
太后一听,笑着回道:“他就是我花家的一个奴才。因为世代忠心,祖上便赐了他们花姓。”
“原来如此。那这玉符我先帮太后保管着。回头太后要用了,再问我要回。”
“好,好,都依你。”太后好脾气地答应,笑吟吟地看着子鲍将玉符收入怀中。这一刻,她倒是希望自己是那块玉符了。
子鲍又陪着聊了会,直到太医将解药熬好端上来,看着太后喝下去,他让宫女伺候太后休息后,自己才离开。
子鲍走后,太后的床边来了一个黑衣人。
“禀主子,皇上今日遇刺两次。加上本月的,总共大大小小共遇到刺杀下毒十九次。”
早已睡熟的太后这时正倚靠在床榻上,哪有什么睡意。
“刺客都是什么人?”
“有一部分是先皇的部下,大部分是江湖人士。有两拨人最是奇怪,属下查了好久,发现他们很可能是北边的部落小国派来的人。”
“哦?那些蛮夷之地也敢觊觎我堂堂大国?”太后语气冷冽,完全不似子鲍面前的那种温情,也不似和秋蘅闲聊时的慈祥。
“请主子示下。”黑衣人恭敬说道。
只听太后红艳的薄唇微启,轻巧地吐出一个字。
“杀。”
“遵命。”
黑衣人如一道闪电,瞬间消失在太后的房间。脚踏上酣睡的宫女,一点察觉都没有。
太后的中衣袖子拂过那名宫女,复又躺了回去。
夜色渐深,暗流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