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红着脸,低声说,“做菜的酱汁。”
子鲍心想,难怪帕子上一股调料味。
他继续温柔地追问道:“字迹如何模糊不清了?”
周一更加不好意思了。“可能是手心出汗,浸湿了。”
宋帝不知道内情,便问她道:“你在帕子上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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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周一慢慢吟出了曹植的七步诗。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宋帝低喃了两遍,想起了自己对两个弟弟的追杀,瞬间愧疚起来。可是,任谁坐在那个位子,都会那样干的吧。
子鲍听着,庆幸自己放缓脚步,不曾对宋帝下手。
兄弟俩互看一眼,道歉的话尽在不言中。
周一把手帕揣进怀里,努力抛开尴尬,假装镇定地说道:“你们现在不是相煎,是相助了。挺好挺好。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子鲍看着她的动作,根本来不及阻止,眼睁睁看着周一把手帕回收了。听到询问,他对周一说:“这边的行动不会停止。你先随我回府。至于皇兄”子鲍看向宋帝,“我派人送你离开宋国。”
“你打算送我去哪?”宋帝问。
“皇兄可有想去之地?”子鲍将问题反丢回去。
宋帝看向周一,微笑着说:“不如周姑娘帮我选一个地方。”
周一没想到皮球踢到自己这了,稍微想了想,问他:“你会教书吗?”
宋帝点头。堂堂一国之帝,博学广记,当能为人师表。
“不如这样,让子须给你推荐到齐国的一家书院当老师,哦,当夫子吧。”
“教书育人,甚好。”宋帝觉醒了文艺青年的气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