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没有理会陆潜的问题,他开始给自己和陆潜搭台阶了。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原本紧绷的脸庞渐渐松弛,语气郑重地说:“还望陆仙师收回前言。出言谨慎。若有误会,在场知道的只有我们三个人,能在这书房内解决自然最好。”
这次轮到陆潜不理会他了。陆潜转过头,看向申恩义问道:“你觉得这风歌王朝有什么好掌控的人适合当皇帝吗?”
对于陆潜的问话,申恩义不敢无视,可林泽就在旁边,他也不好胡说什么,只能绞尽脑汁思考措辞,试图打起圆场。他缓缓抬起头看向陆潜说:“陆道友无缘无故就叫一国之君臣服,确实容易让人难以接受。何不各退一步?大家先坐下来讲明其中缘由?”申恩义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但陆潜也确实没什么正当理由可说。因为师傅看你们试图插手染指玄天宗不爽?因为我有个莫名其妙的任务?因为我心血来潮要当影子皇帝?
他在心里暗自想着,不禁苦笑。
他向来不喜欢所谓的辩论。
所谓“辩论”的讲理和角度新奇无非都是钻空子罢了。
小时候他喜欢抓着别人话语中的破绽输出,但后来他发现别人会说这是杠精。
之后工作时遇到一些问题试图和同事讲理,结果也只是不了了之。
闲时看看电视中的辩论节目,但无论哪边赢亦或哪边某位辩手发挥地更好、得到更多舆论的支持,对于辩题都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闹了半天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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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有用的便是法庭的宣判,但这是彻底说服某一方了吗?不是的,只是靠着那强制执行判决的能力罢了。
越长大他越不相信所谓大道理。
“中庸之道”,一切都可以按自己有利的方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