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我对你情根深种,没想到你竟是这般薄情寡义之辈!”
“你!”祝长盛气得想打人!
“你先别急。”祝长安摆摆手让祝长盛安静下来,自己则走到魏姝身旁坐下,软着声询问道:“魏娘子,并非我们不相信你,只是从前确实没听闻你同我大哥有来往,突然出了这种事,我们自然是有些疑虑的。”
“此时也没外人,不若你同我们讲讲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孩子又是怎么来的?”
“你放心,若真是我那哥哥做的孽,便是拼了同他的血脉亲情不要,我也是要为你讨回公道的!”
祝长盛打死不认,魏姝本已经绝望,此刻见祝长安好声好气地同她说话,还要帮她讨公道,魏姝才平静了些许,讲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定远侯在姜州深得人心,祝小将军常年跟随侯爷征战沙场,也是生得气宇轩昂。说出来不怕县主笑话,这姜州城中大半女娘都暗暗仰慕着将军,民女也是其中之一。”
“因着姑父的关系,民女在知州府曾与将军有过几面之缘,虽只有几面,却已经让民女芳心暗许。”
“县主也知道,民女只是寄居知州府,并不是知州府正经的小姐,姑父自然是不会擅自作主民女的婚事。而民女的双亲只是一介普通百姓,又远在家乡,自然是没法向将军提亲。”
“于是民女在一个多月前便遣人向将军递了信,邀将军于城内的兴宜酒楼一叙,想要向将军表明心迹……”
祝长安听到这觉得不对劲,便开口询问:“按你说的,大哥哥先前同你仅仅几面之缘,怎么会答应你的邀约呢?”
闻言,魏姝双颊微红,低下头娇羞道:“民女本也只是试着发了帖子,并未抱着将军一定会来的心思。却没想到将军真的来了……”
“而且将军比民女想的要急色,这孩子,便是那日……”
说到这,魏姝将头垂得更低,好不叫人看见她脸上羞红一片。
可即便这样,众人也能从她通红的耳尖猜测出她此时的神态。
“将军健壮,当时民女被折腾得晕了过去,醒来后房中便只剩了民女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