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禾无奈轻叹一声,并不介怀,只是转身而去。
曹蘅回到营帐,思来想去总觉得不对劲,对常念吩咐道,“去把彘儿叫回来,我有事要问他。”
一炷香的功夫,齐瑾被唤了回来,“母亲唤我来做什么?”
常念和静檀识相地将宫人唤了出去,自己二人则在帐外守着,只听得曹蘅开门见山地问道,“小五坠马一事,与你无关吧?”
“母亲也怀疑我?”齐瑾皱眉道,“我与他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他?”
“你只答我就是了。”
“没有。”齐瑾撇撇嘴,倔强道。
“那就好……”曹蘅松了口气,态度也缓和许多,“那母亲问你,你到底知道多少事?那日为什么要换了小六的马?”
“这有什么?师傅跟我提起过,所有我才知道针对马驹的几种毒药,也知道各自的气味、马驹发病前的异常,那日早上恰巧怀疑了,为以防万一,才故意给小六的马喂巴豆的。
若是真如儿臣猜测一般果真有毒,那救了小六一命再好不过;若是无事,我也不过是被父皇骂了一顿、再刷一上午的马罢了。”
曹蘅道,“那你为何不直接将你的怀疑告诉你父皇?”
“这个嘛……”齐瑾嘴角扯出一丝笑意,随性道,“这是马夫和侍卫该做的事,并不是我的本分。我之所以帮小六,不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