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他掏出钥匙开了门,没看到狗子来迎接他,只是听到了阿森纳焦急的哀嚎。
李铮鞋都没换,匆匆走到客厅,看到窦莎和阿森纳都被反锁在了狗笼子里,出不来了。
窦莎在笼子里半蹲着,讪讪地笑着和他打招呼:
“惊不惊喜?”
原来,下午遛完狗之后,阿森纳一回家就钻到了自己笼子里,很有安全感的样子,特别满足。
窦莎好奇,睡在笼子里是个什么体验?她这么想着,也就直接钻进去了。
她不知道,这笼子门一旦合上就自动落锁,她从里面打不开了。
她在手机里对李铮说的“我很想你”,是真心的,毕竟她在狗笼子趴的腿都麻了,她太想要李铮赶紧回来解救她了。
李铮把笼子开了以后,阿森纳嗖地一下扑到他怀里,委屈的不要不要的。
鬼知道这几个小时它是怎么过得!
不在家的爸,精神状态过于超前的妈,快散了的家和破碎的它。
阿森纳都快裂开了,如果能说话的话,它很想对窦莎说:
我只是个无辜的狗子,而你是个傻子。
由于这个经历过于难以启齿,窦莎弱弱地问李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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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们把这段记忆都删掉好不好?”
“不好,”李铮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把这段记忆删了,我以后还怎么嘲笑你。”
窦莎委屈:“我是你老婆,嘲笑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李铮去卧室换衣服,转身撂下一句:“我能获得快乐。”
窦莎不依不饶,追过去问:“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你嘲笑我……你自己能好哪去!”
李铮扭头,看到床上卷做一团的被子。
他记得自己走之前,被子明明是叠好的。
这女人,嘴上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