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怀疑，父亲真的是出去务工赚到钱了么？那套房子真的是父亲赚钱买的，还是……

用姐姐的命换来的呢？

方珠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更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自己的父母，还有那个素未谋面的姐姐。

方珠哭了好久才止住了自己的哭声，她看着直播间里的陈乐言，最终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爸，妈，我想问一件事情，我是不是真的有一个姐姐？我的那个姐姐，是不是被做成了人皮鼓？”

“碰——！”

是方母在听到这两个问题后，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撞在了柜子上，上面的玻璃花瓶摇摇晃晃的，最终摔在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也打破了这份安静。

方父脸上浮现出悔恨，这一瞬间，方父好像又老了许多，他语气沉重的说道：“自从你前段时间回老家后，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问这个问题的。”

“为什么？”方珠泪流满面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她无法将眼前慈爱的父亲和那个将她的亲姐姐卖了做成人皮鼓的父亲联系在一起。

“那可是一条人命啊！爸爸，你们这是在杀人！”

方母厉声呵斥道：“阿珠！”

方父抬手扯了扯方母，就在他还在想应该怎么说的时候，突然有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

“你也有一个姐姐被做成了人皮鼓对吧，你们村应该都有这么一个习俗是么，家中第一个长女都会成为做成人皮鼓的候选人，只可惜你们俩一连被挑中了两次，是这样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