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一个士兵见半天没人,他转头想问杨校尉下一步指令。
话未说完,一个黑影突然飞上来,往他身上一踹,他直接被踹飞出去好几米。
“戒备!戒备!”
城楼上的灯火忽然熄灭,城楼上士兵们顿时慌乱起来,一片黑暗中,他们看不清人,警惕地四处张望。
四周黑暗,只能防备。
突然一盏壁火燃起,士兵们齐齐看去,只见火光处站着杨松,他被钩镰枪勾住衣襟,顺着枪身能看见阴暗处的封长诀。
“封长诀,你可知无旨擅离北疆,该当何罪!”杨松被挟持住,他偏头提醒封长诀,后者毫不留情地微微一转枪身,枪尖戳进他的皮肉中。
“我说,开城门!”封长诀的语气不容置辩,他冷冷横扫不敢前进一步的士兵们,“我数三声,三声之后,若不开城门,斩立决。”
“三。”
杨松憋屈地盯着脖子前的枪头,士兵们犹豫不定,等待他的发号施令。
“二。”
枪头刺入更深,脖子渗出血来,杨松没等他喊一,就连忙叫唤道:“给他开!”
城外守着一大批死士,一个望风的死士见正门有开的趋势,急匆匆跑回营地。
“乔公子,城门开了!”
营地是暂时搭建的,矮凳上摆着一副棋盘,身着灰衣的公子闻言,犹豫半天的棋子扔进棋罐里。
“城门开了?”乔雨廷纳闷,按理说城门应该被杨松等人守着,城门尉去开的暗门,那这城门究竟是谁开的?
“公子,我们要不要进城?”那个死士见他态度不明,试探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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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雨廷看向城楼的火光,淡然一笑:“进,怎么不进,我倒要看看,城门背后的人,是何方神圣?”
“万一有诈……”乔家死士担忧地看着自家长公子。
“有诈,也得看看才知道,姜家雇的人也不少,就算有诈,只要是一条缝,我们也能钻进去。”乔雨廷微眯着眼,眼眸中满是势在必得。
一刹那,死士们从黑暗中涌现,如黑鸦般飞往城门。
城门后空空如也,没有一个士兵在守,而大道中央挺立着一个遍体鳞伤的男人,他的黑衣浅深不一。
“他是……”
死士们离他有几步路,不敢走上去,或许是他身上浓浓的血腥味让死士们感到震撼,还是他受这么多伤依然挺立的样子让死士们觉得佩服。
迟迟没有人走上前一步,乔雨廷越过死士们,站在最前头,盯着封长诀。
“敢问阁下是?”乔雨廷率先开口询问。
封长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冷冷地说道:“你们……是裴问礼的后援吗?!”
乔雨廷愣住,看来是裴问礼的人。但是转念一想,裴问礼哪里选的人能杀一大片敌军,这位怕是不在计划之内。
封长诀见他们不作声,十有八九是裴问礼的后援了。
他烦躁地让开一条道,示意他们进内城:“道路给你们清干净了,赶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