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田不以为的对黑土说道:“黑土去拿消毒水来,你应该知道是哪一瓶吧!”
“知道!”黑土点点头,抬眼的间隙看到羽田身后很远靠近帐篷边缘的地方一个瘦小的穿的破衣烂衫的身影,那身影哈着腰好像在给病号收拾恭桶。
黑土很快收回目光在羽田的脸上掠过,见羽田聚精会神的拿过周清的胳膊放在桌子上观察,对于周边的人好像并不没多注意。
只是专心的在周清比划的地方用手按一按,周清随即“诶呦”一声控制不住的喊:“疼,疼!”
“怎么还站着,不知道哪瓶是了?”羽田的手放在让周清喊着疼的位置,抬眼看着黑土,那目光里有严肃,有冷淡甚至还有些温怒。
黑土心中一惊,忙说道:“只要师父没换了消毒水的瓶子,黑土就认得!”
“那还不去?”羽田的口气有了稍许的不快。
远处的那个收拾脏污的小士兵好像是被这边的声音吸引,往这边看来,见黑土正毕恭毕敬的跟着羽田说什么,那样子好像做错了事情一样,小心翼翼的,不免皱了皱眉头。
旁边的一起干活的士兵顺着他的目光看过来,说道:“花小姐一向都是好脾气的,能这么发火定是那徒弟做了错事。”
躺在担架上的一个患兵小声说道:“你们没听到吗?好像是那个徒弟把那个院判的手给掰折了,人家告状来了。”
另一个患兵说道:“今天才知道花小姐恁的护短啊,愣是一句没批评徒弟,倒是答应把院判的手腕接上!”
干活的士兵说道:“那院判肯定不能善罢甘休,说不定花小姐给他把手腕接上,他还会报复的!”
“那就杀了他!”小士兵突然冒出一句话,惊的几人半天没说出话来,大家用奇异的眼光看着他,心想这没长开的孩子恐怕是个精神不好的吧!
那大个子士兵却是拉了他一把,说道:“说什么胡话呢,关你啥事?你什么身份,人家什么身份,要杀也轮不到你杀,赶紧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