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羽田严肃嗔怒的面孔,周清稍稍欣慰了一下,不得不说从手腕被断了以来,他没得过谁的安慰和照顾。
以为在将军面前告黑土一状,将军治了黑土的罪,能替他解解气,毕竟他也算是朝廷的人,没想到将军不但没治罪黑土,反而警告他:以后小姐的东西不让碰的,你就别碰,碰了就是这个结果。
这不是明晃晃的护犊子吗?
当然这么难听的话,他可不能说,将军对这花小姐有情军营里的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才会不会往刀口上闯。
但是看的出花小姐跟她娘一样是个温良贤惠讲理的人,定不会放纵自己徒弟,定会惩戒了那黑土,想到这里周清的心里方好受了些。
若是花羽田知道对面这个迂腐的人对她的评价是“温良贤惠”不知道嘴角会不会抽筋。
“花小姐,你那徒弟太暴虐了,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哦,好,好,一定!”羽田托着他的手腕,扫视着患处,根本就没把周清的话当回事。
笑话,黑土即便是暴虐了些,可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就伤了人,何况直接折了你的胳膊,必定你惹到了他,让他过来也就是做个样子而已。
她怎么舍得惩罚一个把师父的话奉为神明的徒弟?!笑话!
心中虽这么想,但是面对病患医者是不可以有情绪的,医生医治病人的时候通常脸色都是冷峻又严肃的。这样的表情让花影联想到:完了,黑土又惹祸了。这可怎么办,生生弄断了院判的手腕,这是什么罪过呀,小姐能不生气吗?她花影要是不在的话,谁替黑土说好话呀。
花影不自觉的看向小姐身后的老刘,只见老头隔空朝她摆了摆手,又偷偷的指了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