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凡施展轻功,站到更高的地方,见远离了那些侍卫,也远离了那二人一狼,痛心的问:“羽儿,你刚才是真的要把我打的粉碎吗?”
“你真是多余问,你那只箭奔着我面门而来的时候,我有问过你吗?!”羽田呵呵一笑,再不瞧他一眼!流云袖一飘,一把手术刀在手,银光闪闪!
“凡太子,从你射向我面门那一箭开始,你我的情谊就已经断了。”
说时迟那时快,羽田起身而上,手中刀已经刺向花凡,花凡这回躲都不躲了,他倒要看看,羽儿是不是真的舍得刺他!
哪知羽田下手毫不留情,他隐藏在她身边多年,无论是爹爹还是她都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他不告而别也就算了,还引她到羌国想杀了她,过去还念及多年的是兄妹情义,今天才得知,他不只是她的师兄,也是别人的师兄,既然不是唯一,那也别做其一!
羽田手起刀落,锋利的刀锋没有因为花凡的按兵不动而有所收敛,而是重重的滑向他的左胳膊,只见血花四溅,一只袖子随着呲出来的鲜血落地,花田见此连个眉头都没皱,她是真舍得伤他啊!
没杀了他却割了他的袍子,她曾经给他讲过“割袍断义”的典故,如今她就是那个意思吗?
羽田站定下来,掀起自己的裙摆的一角,磁的一声割开,用它轻轻擦拭手里的刀,擦完随手扔出去,看着面露痛苦之色的花凡:“小时候我给你讲过‘割袍断义’的故事,你还记得吧!”
花凡感觉自己有些心慌,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羽儿,你听我解释!”
羽田抬手制止:“你不用解释,把你的解释留给愿意听的人,今日就此别过,再见就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