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如此,他才能看到那粒自娜布踩出的帕蒂沙兰中飞出的花粉落进了温迪给特瓦林准备的酒杯里。
其实这并不是件大事,帕蒂沙兰只是生长在娜布走过的路上,而非是她真正用脚踩出来的,自始至终没有接触过娜布的脚,是如同林间生长的野花一般纯粹,至多以后拿这件事调侃一番温迪罢了。
偏偏这醉憨憨的家伙在与特瓦林碰杯后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极其放飞自我地扒着特瓦林的嘴唇,让挣脱不开的风龙向他抛了个媚眼和飞吻。
那时的特瓦林因为巴托巴斯不讲情面的灌溉,醉得比他还要厉害,龙涎淌了一地。
特瓦林是无辜的,他只是年幼的时候识人不明,被巴斯巴特的竖琴声给吸引了,带着欢快的情绪自天空俯冲而下,向着那一片名为风神的深渊堕落。
但欺骗幼龙的巴斯巴托不是无辜的,大慈树王诞辰上不能行使武力的他只能说些言语,偏偏这些对于巴斯巴托而言杀伤力为零。
或许从世界树磨除名为「酒」的存在才能对他造成杀伤力。
而那粒吸引了他注意力的花粉也被他蛮不讲理的记上了仇恨,连带着帕蒂沙兰……
只要一见到这朵花,他就能想起那粒花粉,一想到那粒花粉,他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特瓦林沾满了口水的媚眼和飞吻。
然后得知了消息的留云师叔又不靠谱的多嘴了一段时间,还有狐斋宫和巴斯巴托。
前者还能用留云师叔不知道的甘雨师姐的往事用来转移注意力,他很庆幸自己辛苦憋了几天,其他人不知道的事情。
后两者就难办的多了。
那时他与狐斋宫还是一个拳头和黑眼圈的交情,虽然彼此相处的时间多了,有一点点深厚的情谊,但不多。
巴斯巴托就更直接了,他的秉性几千年都没有改变过。
在他这里欠账了,没有酒喝了,又被愤怒的特瓦林追着赶出了蒙德急需一个住所,或者是喝醉了迷迷糊糊游荡到璃月……
只有沉睡的巴斯巴托才是一个好的巴托巴斯!
特瓦林每天想着给他灌迷药不是没有理由的。
在经过一系列影响后,他成功对帕蒂沙兰升起了嫌弃之意,这份感情直到现在也没有改变。
一切都是斯巴巴托造的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