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应该总有办法知道的。

只能暂时先把这个疑问放在一边了。

这又过了几年，暮歌修炼功法修炼得又不满足了，他觉得光有理论没有用，他还缺少实战。

所以他对白凉发出了实战邀请。

Solo。

“你要跟我打？”白凉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你在跟我开玩笑吗？问题是，你打得过我吗？”

暮歌腼腆地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因为你比我强很多所以我才要和你打嘛，这样不会不小心把你打伤。”

“那你自己不是很容易受伤吗？”白凉不明白他的小脑瓜里在想什么。

“我受伤没关系，练习总会受伤的。为了变强，我就应该挑战比我厉害的。”暮歌说着握住了拳头，一副积极阳光自信满满的样子，白凉觉得他下一句话怕不就是“奥利给”。

“这孩子脑子没修炼坏吧？”白凉上前一步摸了摸暮歌的额头，“没发烧啊。”

暮歌瞪大了眼睛，稍稍往后退了一点，躲开白凉的手，“我是认真的！”因为白凉的靠近，他的脸又有点红了。

“你没烧你脸怎么这么红？”

“我……我这是热的，我们到外面去说。”暮歌赶紧转身往外走，找个空旷的地方，正好方便打架。

白凉看他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也只能顺着他，跟着他一起走了出去。

两人各占一边。

“你准备好了的话，那就开始吧。”白凉随意地站在原地，风卷起他她的头发，看起来悠然自得，好像并没有认为这是一场比试。

对她来说，也确实不是。